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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书馆:民国古琴随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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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书馆:民国古琴随笔集

本书收录了11篇文章。时间上,除了周作人的文章是写在新中国成立第一年外,其他的10篇文章全部是民国时期。内容上,本书辑录的文章都是围绕古琴展开的零散随笔,关于古琴和琴人的一些故事和趣闻。开头两篇文章是陈西滢和李济关于古琴的论争,从中折射了民国时期知识分子用新眼光反思和梳理传统的文化背景。其中还有关于琴派——虞山派的传承,关于江南四琴社的组织和人物,关于琴谱的描述。 值得一提的是,本书的文章不是简单的叙述,在叙述中还带有作者的对古琴的整理和审视姿态,以陈西滢始,以知堂终,从中读者能够体会出被传统文化一向视

  • 商品编号:SJ23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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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货  号:SJ2388
  • 计量单位:
  • 所得积分:15
  • 作者: 严晓星 编
  • 出版社: 海豚出版社
  • ISBN: 9787511007810
  • 出版时间: 2012-4-1
  • 版次: 第1版
  • 字数: 46000
  • 页数: 91
  • 开本: 32开
  • 纸张: 胶版纸
  • 包装: 精装
  • 市场价: ¥15.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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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信息】:
系列:海豚书馆
作者:严晓星 编
出版社:海豚出版社
ISBN:9787511007810
出版时间:2012-4-1
版次:1
页数:91
字数:46000
开本:32开
用纸:胶版纸
包装:精装

【推荐】:
  《民国古琴随笔集》的文章不是简单的叙述,在叙述中还带有作者的对古琴的整理和审视姿态,以陈西滢始,以知堂终,从中读者能够体会出被传统文化一向视为国粹的古琴的命运。

【内容简介】:
  《民国古琴随笔集》搜集了民国时期以白话文写就的关于古琴的随笔十一篇,作者有作家、学者、琴人陈西滢、李济、周作人、庄剑丞、辛丰年等。这些文章记述人事,论说琴乐,出入今昔,参差可喜。由于散落各处,多为重新挖掘面世,过去未为古琴爱好者及研究者所重视。文言文及研究性文章,则不在《民国古琴随笔集》体例之内。
  《民国古琴随笔集》内容上辑录的文章都是围绕古琴展开的零散随笔,关于古琴和琴人的一些故事和趣闻。开头两篇文章是陈西滢和李济关于古琴的论争,从中折射了民国时期知识分子用新眼光反思和梳理传统的文化背景。其中还有关于琴派——虞山派的传承,关于江南四琴社的组织和人物,关于琴谱的描述。

【目录】:
听琴 陈西滢(1)
谈古琴的运命 李济(8)
月夜的琴音 琴慧(16)
七弦琴 海戈(27)
友琴四话 澹云(36)
从琴学说到虞山派宗师严天池先生 庄剑丞(43)
江南四琴社 庄剑丞(57)
郑琴师的妙奏 李恩绩(68)
古琴 辛丰年(75)
琴书自娱的李仙根(节选) 陆丹林(86)
国乐的经验 周作人(90)

【序言】:
回首琴史,一九二五实在是平淡的一年。春夏之际,在北京,琴坛祭酒杨时百开雕《藏琴录》,作为他的皇皇巨著《琴学丛书》之一种;知情者却透露,杨时百打算将收藏的珍贵古琴卖给一位大官僚,这正是他应邀而写的说明书。在上海,大富商、大收藏家及琴人周庆云,似乎整年都沉浸在与文友往还、唱和的乐趣之中,却无心再现五年前召集晨风庐琴会的荣光。重阳节前三天,长沙南薰琴社的彭祉卿为接待来自北京的同门李伯仁,约集多位琴友会琴于岳麓山。虽称盛集,也不过是知音之间的酬唱,无关大局;座中的青年查阜西还籍籍无名,峥嵘未露。琴坛寂寞,意外的是,这年十月下旬,文苑重地《晨报副镌》却发生了一场关于古琴的论争,交手双方竟是两位留洋的现代知识分子,且同为著名的文学团体新月社的成员:作家陈西滢、考古学家李济。
陈西滢、李济的论争文字恰为本书的起首两篇,似乎有着特殊的意义。同样是留洋,陈西滢西化程度较深,他的态度,本质上是以西方文化观念为标准,质疑古琴的艺术价值;而李济少小学琴,曾一度师从杨时百的老师黄勉之,后来又写过学术分量很足的古琴论文,在海外所学虽是异域的研究方法,归来研究的对象却不离本土,对古琴自然多一份理解之同情。差不多同一代人,经历相似而情怀各异,本不足奇。但就在他们辩驳的时代,正规而系统的西方音乐教育模式才开始在中国推广,而数十年间,却已势不可挡地成为音乐主流,中国人的欣赏习惯与艺术观念也日益向西方倾斜,在许多场合,也许陈西滢的观点更能引起共鸣;这一过程中,传统的民族音乐也经历了被弱化、迎接挑战和建立起符合本民族艺术特征的理论的蜕变,如今李济的认知若广为人知,恐怕亦不乏认同者。陈、李那一代的知识分子,无论是保守或激进、留洋或留守,都有一种用新眼光反思、梳理传统的意识,差别只在态度与立场。古琴作为“国故”,当然在“整理”之列,如何整理,却需要长期的探索。因此,报章边角的争论虽在一时,却多少折射了几十年现实的文化背景。而这本小集子,辑录的仅是白话文写就的零散随笔(论文与文言作品、已收入古琴专著及译自外文的概不在考虑之列),大半作品仍然具备这一整理、审视的姿态,不能不说是时代使然。
本书辑录文章的年限是民国,却有一个小小的例外——最末一篇《国乐的经验》,发表于新中国肇始将近一周年的光景。知堂的文章当然绝佳,硬要以此为破例之由亦无不可,但仍需说明的是,这篇短文,事情是旧的,“经验”是旧的,气息也是旧的,更妙者竟与陈、李的话题遥相呼应。知堂大约不会喜欢陈西滢这些“大人先生”,谈起古琴倒有几分契合,不同者知堂不动声色,而陈西滢富于英伦随笔的潇洒派头。古琴在主流文化中素来倍受尊崇,近代以降却如此时运不济。小集子以陈西滢始,以知堂终,其间的曲折山水、幽明襟抱,岂不令人感慨遥深。再过得几年,邓拓写《听琴记》,已全然是另一番笔墨了。故知堂的文章虽略过时限,于体例亦未尝多违也。
本书文凡十一篇,记述人事,论说琴乐,出入今昔,参差可喜。由于散落各处,绝大多数未为古琴爱好者及研究者所知。前些年出版的《二十世纪古琴文论目录》可谓搜罗宏富,于之亦付阙如。此次整理时,除径直校正某些明显的错讹,以“□”代替个别无法辨识的字词,调整少量标点,其余都遵从当时的遣词、标点习惯,以求不失历史文献的本来面貌。全书以发表时间为序排次,并于每篇末注明原刊(书)刊名及期号,或将有助于进一步的核查与探究。而十位作者中的六人,悉数由最初发表时所署的字号、笔名改为今日读者较为熟悉的通行名字(“西滢”改为“陈西滢”,“李济之”改为“李济”,“栩斋”改为“庄剑丞”,“勾芒”改为“辛丰年”,“凡鸟”改为“李恩绩”,“持光”改为“周作人”),文末不再一一注明。 十位作者中,如今在世的,可能只有年近九旬的辛丰年一人了,写《古琴》一文时才二十出头,可能正是他沉迷于西乐后又“发现”了古琴,发奋自学的年岁。前些年将这篇文章挖掘出来重新发表,问他想不想补充说点什么,他写道:“文字是幼稚别扭的,但从中或许可以看出当时当地文艺青年们自觉或不自觉地追求的文风语汇,放到今天,便可作为一种‘骨董’来看看了,当然是不值几文的‘骨董’。至于文中的议论,当然也是肤浅的,不值方家一笑。不过年青人那种想说便说的天真,也使今日之我羡慕不已。其中有些看法,至今也并无改变,所以也不去修改了。”如果每位作者时隔多年都有机会重新审视数十年前的己作,又会作何感想呢?一个多甲子过去,人事代谢,往来古今,琴苑一角的剪影定格在这本小册子里,留待后辈,次第登临。
辛卯冬至前三日凌晨于沪上建德路口写毕

【书摘】:
要谈古琴的运命,我们可以分出好几层来讲。
第一我们可以说:古琴这东西根本上是一个没意思的玩艺,冤了我们中国人这几千年。那喜欢玩古琴的人就像喜欢吃疮痂喜欢吃粪浸芝麻的人一样。现在好了:我们有了科学,知道疮痂一类东西实在没有可吃的道理。我们有了艺术,也知道那古琴实在没有可玩的地方。所以它们的末运都到了,不久就要死它们的当然的死。取而代之的有鸡汤,有牛肉汁,有琵琶,有提琴。
我们这样讲虽带一点武断,也还痛快。要是我们请国民选代表投票来表示他们对于古琴忠实的意见,他们大概一多半都是如此说。最风流的唐明皇一千多年前已如此表示了。他听了琴,耐不住那臭味,所以敢快叫花奴来替他击鼓“解秽”。表示同情于唐明皇的举动多得很。中国人原来并不是人人都喜欢古琴,许多人早知道它冒名风雅带一点骗人的性质。不过我们的国教向来注重恕道,所以古琴虽是没意思而带骗人的东西也可在这社会鬼混几千年下去。
但是现在我们的社会改变了。我们有了新艺术,我们又有了新人生观。我们对于一切存在社会的东西都要把它们的价值评订一番。古琴的真价值当然也应该在这重新评订之列。
第二掌秤杆的人要来谈古琴的运命,自然不是像第一层的意见那样武断了。他有他的锤,把琴几分几厘的价值都能量出来。不但如此,有时候那掌秤的掌熟了连锤都不用,就知道他所秤的分两:这是一样靠得住的。他评订一切事物,只要用他的手指尖一试,他就知道它的价值多少。至于古琴,久已“秽德彰闻”,处处与富贵寿考相反,它在艺术上的价值自然是可以用手尖一试而知。
这一次掌秤杆的人,所以把古琴稍微一试就定了它的价值,并且定了它的运命。
却是读过西滢先生的古琴评价报告的都觉得与那完全不用秤武断的话差不多,而没有那种痛快。我就是有这种感想的。最令人莫明其妙的是他的结论。他说:
“……在重新估价的时候,顶可靠的盈虚消息是保守者的口头禅。要是他们说‘文以载道’‘言之不文,行而不远’,你就有九分的把握知道文言一定有毛病;要是他们说‘对牛弹琴’,你也就知道古琴将来的运命了。”
这里边所谓古琴的保守者到底指哪一类的人?对牛弹琴与古琴的关系在什么地方?这都是令人百思而莫得其解的。
发生这一种疑问的人并不是定要说古琴是天地间至高无上尽善尽美的一种音乐。古琴的末运也许到了,不过照西滢先生的讲法,并没把它快要死的道理说出来。它是不是有病,自然是一个问题。它害的是什么病,又是一个问题。 西滢先生说古琴病了。它的病是不好听。好听,好听的标准是西滢先生自己及一切平常听到好音乐也知道说声好的人。好音乐就是可以叫我们忘掉了我们的环境的音乐。古琴不能使我们忘掉了我们的环境,当然不是好音乐,当然不好听。
“使我们忘掉了我们的环境”的音乐是好音乐;这“我们”是不是有限制的,我不知道。假如有一种“使他们忘掉了他们的环境”的音乐,这种音乐可以算是好音乐不是?非洲中部的土人一听他们的部落中习传的鼓声,登时就忘记了他们的环境,欢欣鼓舞起来。梭罗门岛的岛民听到他们的笙乐,连吃都可以忘记。这种鼓声,这种笙乐,不知道是不是好音乐?
不然,不然,非洲的土人,梭罗门的岛民都是野蛮人,不知道好音乐为好音乐的。我们不能拿他们来讲。
那么,美国人算文明人了,知道好音乐为好音乐的。最能使他们民众忘掉了环境的是Jazz,所以Jazz是美国通行音乐中的最好的音乐了。
但是凡有一点关于欧洲音乐知识及听过数十百把次的人,大半都知道在美国通行的音乐中,Jazz虽是最行时却不能算是顶好的。那顶好的还是他们合乐中所奏的什么贝托文、苏茫及摩扎那一班人所作的音乐。听这些老名家的人哪个能发誓说他能完全忘掉了他的环境?要是他在毛厕的听着,他就可以忘那臭?要是在大热天的听着,他能不出汗?要是环境不能掩音乐的自然的美,何以欧洲最好的音乐一定要择地方?他们欧洲人还要特别替他们的音乐修屋子?屋子里的建筑还要受种种的限制?何以他们夏天的音乐多在野外?何以教堂里奏Jazz?不在茶馆里奏赞美上帝的音乐?就是在这选择的环境之下,那知道好音乐为好的人就能完全忘掉了这环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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